是说,“怎么将我忘下了呢?”然后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蜷缩着身子躺倒沙发,又一边打着大大的哈气,一边用慵懒的嗓音说,“你是我的。聂琛,你是我的。”说完翻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好久,好久,仿佛早就和空气宁为一体变成透明人的聂琛,才慢慢的松开紧紧抓住轮椅扶手的手,慢慢展开那冰凉而溅满潮湿感觉的手,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缓缓的转头,望向缩在沙发里背对着他的宁夏,声音如夜风般微凉,“你还是老样子,小时候爱撒谎的习惯一点没变。”
宁夏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听不到他的话,没有反应。
“我知道你没睡着,之前是你问我要回你的人生的。我还给你,你现在却又这么远的的跑来,跟我说这些谎话。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信了,这一次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你该怎么办?”聂琛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宁夏的背,看到她因为他的话,肩膀轻微的抖动一下。他嘴角慢慢的绽开寒夜般寂寞的冷笑,“做不到吧,那么就请各回各位。”
“你做的到吗?”宁夏猛地从沙发里坐起来,转身直视聂琛,“你不是想逃开那个伤了你的人,所以才想要我掩饰你的伤口吗?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又会怎么对我?你的心肯给我吗?”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