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了。”宁夏自然能明白到胖人在这不透风的地下室如何的苦,说着不好意思,对那边的聂琛喊了一句,“聂琛,我们走了。”
“嗯。”聂琛答应一句,身体却没立即反应,还是留在原地,对着一块大小的毛料在那里相面。
宁夏无奈,只能再等他一会儿。
等聂琛终于看够了,他对胡德望了一眼,胡德马上明白聂琛的意思,对老刘开口说,“老板,这块毛料我们要了。价格怎么算?”
老刘呵呵笑着走过去,看了聂琛看中的那块毛料一眼,才说,“这块毛料是打木坎厂的,都知道打木坎厂出红翡,虽说现在红翡不怎么走俏,但当初进的这一批毛料竟然出的都是火红色的极品红翡,以前也有好多客商过来相中了,只是价格没达到默契,我心一狠,就决定留下来了,我家的娘们儿,给我养了个丫头,我要是卖不出去,就等丫头长大结婚的时候,给她打副带喜气的挂件什么的呢。”
宁夏一听老刘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指这块毛料价低了不卖。虽然他说那一批的毛料都出了极品的红翡,但是十个手指伸出来还不一样长呢,怎么可能那一批每一块毛料都能出了极品呢?她这里绿蔓帮不了她透视了,无法看透毛料里面是不是能出红翡,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