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看来她之前小瞧他,真的是一个绝顶的错误,单是看那对佩的雕刻技艺,这聂琛真的是深藏不漏的高人。
“剩下的玉料,等回去了之后,我再打磨成珠子,为你做条项链和手链,做胸针也行。”聂琛疲倦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因为他那温润的音色,更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他顿了一下,清清嗓子,才继续说,“看在我为了做这些首饰苦熬了一夜的情分上,为了给我点成就感,你就勉为其难,先选样戴吧!”聂琛的话里话外,都已经明确的表示出,这现在已经做出来的金丝翡翠的手镯和挂件,还有未来会做出来的其他首饰,都将是她一个人的。
不知道为什么,宁夏感觉鼻子酸的难受,眼睛也像迷了眼一样难受。
聂琛一直在等她的回答,那清俊宁美的脸上染着倦容,一双如夜雾般的冷眸,此时竟然如被春风吹皱了池水般,涟漪尽显。
宁夏怔了下,低下头,好半天,她才迅速的将脖子上的那唐镜送她的玉牌摘下来,然后去取那对龙凤呈祥的对佩中的凤纹的那只,但是她的手也要触到那凤纹的对佩挂件了,她又猛地转开,拿起了那只玉兰花的吊坠,戴到脖子上。
聂琛原本隐隐的透着期待的眼睛,在看到宁夏取了那只玉兰花的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