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风将玉坠给宁夏戴回脖子上。他那深邃如大海般的眼睛里闪着光,深深的凝视着宁夏,即使刚刚只有那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他仍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了。
爱情是个很复杂的东西,你需要的时候,会找不到它,你拒绝它的时候,它又会悄然滋生,他不排斥现在这样和宁夏之间的微妙感觉,甚至相信这就是爱情,不过,真的不用急。一切他愿意顺其自然。
“谢谢!”宁夏对迟瑾风的感觉很奇妙,有爱的火花,却也有陌生人般的疏离,他们还不熟悉。
“还有十几天就是翡翠公盘开盘的时间,我本身就是翡翠协会的会员,所以你放心,带你进翡翠公盘很容易。”关系已经在悄悄的改变了,迟瑾风对待宁夏的事情,自然会放在心上,他先告诉宁夏这个令她开心的事之后,又对她说,“我本身就是做玉器的,所以有固定的翡翠毛料购进渠道。你要是想赌石,那么改天我带你去见老何,他那里的翡翠毛料都是黑进的,价格不但便宜,而且货色较好。”
“黑进的?”宁夏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迟瑾风笑笑,“就是走私进来的。老何的背景很复杂,你也别问太多了,只管去选毛料就行了。”
宁夏了然的点点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