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瑾风洗了手,走过来后看到宁夏脸蛋红的像樱桃,不禁的挑挑眉,斜瞄着宁夏问,“想什么坏事儿了?怎么那么心虚呢?”
宁夏被迟瑾风这么一问,心更虚了,脸蛋红得就像天边如火的云。“没……”越心虚越想着掩饰,但是宁夏穷极心思,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只能心虚的将头压低,猛吃着白粥。
迟瑾风不由的轻笑,伸出手抓住宁夏拿汤匙的手,阻止她这么狼吞虎咽,“好了,不逗你了,好好吃饭。”
宁夏这次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等她吃完一碗,还想再吃一碗的时候,被迟瑾风拒绝,她瞪他,不满的抗议,“不让我吃,想饿死我啊,”
迟瑾风呵呵的笑,说,“饿死你?我舍得吗?你昏迷好几天,一下吃太多东西,肠胃会受不了,乖,你要是听话,以后我天天给你煮饭。”
宁夏这才甜蜜的笑着作罢,心里因为被迟瑾风如此关心着,暖暖的,那遗失很久的幸福感,似乎重新找回来了。
第三天,宁夏在迟瑾风的陪同下,到了翡翠公盘的展馆,将毛料和做出来的底标都交给了主办方。
在翡翠公盘上,所有翡翠毛料都编好号,注明了件数、重量和底价,然后所有毛料都公开展出三天,然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