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直接被那股子怪味熏得恶心干呕,捂着鼻子回身瞧去,然后立马她的脸色就变了,心里暗咒了一声冤家路窄。
就在她的后面,陆香芹正和一个有些文气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起看着旁边的翡翠毛料。
汗水早就将陆香芹穿的紧绷绷绑在身上的苏绣旗袍浸透了,尤其胸口的部位,被汗水打湿后,已经将内衣的轮廓显露出来了。十分的不雅。
要是平时,她怎么也不相信时刻将自己打扮的像是等候皇帝宠幸的妃子似的陆香芹,身上会传来这样恶心的味道。不过今天,当真的不怎么奇怪,这女人一定又跟平时似的,脸上涂抹一层层的脂粉,身上再喷一遍遍的香水,如今她挥汗如雨,汗臭味加上身上那些化妆品们散发的各种香气,就凝结出这么恶心的能熏死人的气味。就像陆香芹是刚从埃及金字塔里棺椁里请出来的木乃伊,身上散发千年的腐臭。
迟瑾风的鼻子也受不了,不单是他们,旁边的其他人也被陆香芹身上的味道薰跑了,给她闪开了空间,她却根本就未察觉。
陆香芹始终没有注意到宁夏,她的视线一直在那些毛料上。
若是聂家的人,或者宁远就在这里,宁夏一定会及时回避,面对这陆香芹,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