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宁夏依然笑眯眯的问着青镯。
青镯放下筷子,别管她内心什么心情,还是恭敬的对宁夏点点头,“谢谢少奶奶,鱼很美味!”
宁夏笑容灿烂的说,“是呢,鱼很不错,可惜鱼肉上沾了我筷子上的口水,唾液里含有很多细菌,会破坏食物的美味,所以鳕鱼到了你的嘴里,一定远不及我这第一口夹鱼吃的人,享受的滋味好。”
不但青镯,连胡德听到宁夏的这番话,脸色都变了,尤其青镯听到宁夏嘴里口口声声的提到她的“口水”“唾液”,已经禁不住的开始反胃了。但是碍于情势,她只能强忍住,脸色开始青的难看。她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宁夏说这番话的意思,是在嘲笑她吃宁夏口水下的东西?
嘲笑的境界,有时候不是谩骂和肆无忌惮的羞辱,而是似有似无的轻慢,表面滴水不漏,让听者还必须顾及颜面,保持姿态,心底却气的七窍生烟。有时候,骂人不露骨也是一种高雅的艺术。
青镯的手悄悄的攥紧了,趁着宁夏不注意的时候,对着她流露出一丝杀机。但当宁夏抬眼看她的时候,她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原本脸上僵化的线条,反而柔化了,还对宁夏礼貌而恭敬的露出最标准的微笑。
会咬人的狗,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