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气得伸手抓过唐镜的手来,对着他的手指“铛”得一口,咬得唐镜拼命从宁夏嘴里夺回手指,然后嗷嗷直叫。
蚱蜢瞧着这情景,乐的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连迟宁风也忍俊不禁了。
倒霉的唐镜则绷着脸,一边猛甩着被咬痛得手指,一边低咒的说,“这个死丫头竟然属狗的。”
宁夏哼哼两声,随便唐镜怎么说,她脸皮也被风吹得厚了,才不在乎呢。
到了目的地后,宁夏才终于知道乡下是个多么美的地方。
就在他们车子停下来的地方有一个湖,宁夏看到湖面挺惊奇的,以前知道C市辖区是有个湖的,除了知道是个小湖,也就不知道别的了。她从蚱蜢的嘴里知道这湖也不算小,方圆几十里地的样子,平常年头湖面比现在看到的还要小很多,今年雨水特别足,所以湖水堤岸才扩张了不少,淹了好些已经开垦出来多少年的地。
宁夏听着蚱蜢的话,不由的想到了那些被淹了庄稼的农民,辛苦重的庄稼被湖水淹了,多让人心疼。
蚱蜢却说,“这里的人反而对湖水涨了这么多,欢喜的很呢,那从原来的湖边浅滩开垦出来的地,都是盐碱地,也长不了什么好庄稼,这里湖边村子里的人世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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