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不用别人捏一把,自己就能掉在地上烂成一团呢。
宁夏可不知道香椿怎么想她,她正气的不得了呢,外公在她的心里是何等崇高的地位,她怎么可能忍受有人羞辱他,让他在九泉之下也难安呢?指指地上被她踩坏的广告牌,她强忍了一口气,保持平和的问那个少妇,“你和我外公有什么仇?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一个已经亡故的人?”问完话,宁夏就纳闷了,这个少妇也就是三十岁多一点的年龄,她外公可都已经去世十几年了,这样算的时候,这个少妇即使在她外公去世的时候才十几岁的样子,这样的年龄,怎么和她外公王之山结的仇?难道是家仇?
那少妇听到宁夏的话,脸色一下子大变,有些无法置信,声音颤抖的问宁夏,“什么?你说谁是你外公?谁死了?”
宁夏脸色一凛,回答说王之山是她的已经往生的外公。宁夏的话一落地,那少妇立即身子摇晃着向后踉跄了两步,然后坐到地上哇哇大哭,也不顾及她自己穿的是旗袍,那样毫无避忌的坐到地上,会留下多少走光的空间,只顾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宁夏外公的名字,还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哭诉的大概意思,好像是说,她等了好几十年,白等了什么的。
宁夏听着少妇含糊不清的话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