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不禁的皱眉,这胖子,这样就着酒坛子张嘴就喝,那酒里还不竟是他的口水啊,别人还怎么喝啊,太恶心了。她正这样想着呢,唐镜拎着酒坛子走到阿阮旁边,然后就将坛子里的酒倒进阿阮放着白公鸡的那个陶罐,让宁夏一阵瞠目结舌,不知道他们这是干嘛?用酒泡鸡?
酒浇到那白公鸡的身上,那只鸡不停挣扎着,让宁夏看见觉得挺残忍的,可是她又不好说什么。只见阿阮还时不时的将那只鸡的鸡头按进酒里,强迫着那只鸡喝着酒,而唐镜又找来一块石砖,压到那陶罐上面,那只鸡可以将头露出来,但是陶罐还是被石砖挡住了大面积,那只鸡想从陶罐里逃出来根本就不可能,只能徒劳的咯咯叫着。
接下来的一天,阿阮的老婆去田里做活了,让阿阮陪着宁夏他们,唐镜说耽搁阿阮不能做农活,不好意思,就让蚱蜢跟着阿阮老婆去田里,阿阮老婆起初不让,说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去田里干活,后来还是拗不过唐镜,就让蚱蜢扛着锄头,跟着她下到田里去了。
等阿阮老婆和蚱蜢一起下到田里了,阿阮才和唐镜一起忙活起来,两个人将一些好几种颜色的干果碾成碎末,然后加水熬开了,跟熬药似的,熬了不短的时间再放凉,将这些药汤端到后院去再混入泡着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