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这么大的霉。
唐镜这边将匕首的尖头烧红了,然后烫着吸附在蚱蜢屁股上的蚂蝗,蚱蜢的摔进水里的时间比宁夏的短,那蚂蝗还未像宁夏腿上那样,钻的那么深,被唐镜用匕首尖一烫,马上蠕动着将已经扎进蚱蜢肉里的头缩回来,唐镜再用匕首将蚂蝗从蚱蜢的屁股上拨拉下来,阿阮随即拿石头将蚂蝗砸死。每烫一只,蚱蜢就疼的直叫唤,问唐镜为什么不用手拍?
唐镜骂他还是个老爷们吗?那么多的蚂蝗要是拍的话,啥时候拍完?何况他们帮宁夏拍腿上的蚂蝗,这手也早就酸了,哪里还有劲儿?
蚱蜢不挑唐镜的理儿了,开始抱怨自己咋这么倒霉呢,怎么唐镜都没事儿,一水池子的蚂蝗却全都扎他屁股上了。唐镜这下子哼了一声,说赶明儿你将屁股上的肉都剜下来,只剩下骨头,你看还有没有啥东西会往你屁股上钻?
蚱蜢低骂了一声,说唐镜一点人话也不会说,随即就被唐镜故意的烫了一下,疼的他说举白旗了,服了,都说最毒妇人心,他可觉得这老话未必就是说的准的,男人的心不毒,黑着呢。
宁夏在一边实在听不下去了,斥责唐镜不要落井下石,折腾蚱蜢了。
蚱蜢听到宁夏这么偏向着他,心里美极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