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慕白的母亲,唐镜才略微深思的望向宁夏,说,“那个慕白的妈,和你外公有恩怨,我倒是听说过你外公的一些事情,她要是真的是传闻中的那个女人,故事就多了。”言语间,似乎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宁夏讶异的望向唐镜,没听明白,再问唐镜,他却笑呵呵的说,中国人自古就喜欢讹传,他只是听到一些坊间的碎话而已,不能当准的。之后无论宁夏怎么问,他也不肯说了。
宁夏气的闷哼一声,这个死胖子总是卖关子。
等到他们好不容易盼到了一辆公车经过,三个人回到广州后,唐镜都顾不得休息,神神秘秘的带着蚱蜢不知道去哪里了。
宁夏累的半死,困得跟什么似的,最想得就是赶紧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此时连肚子饿得咕咕叫都懒得顾上了,真是困死了。偏偏那经常会在晚上跟鬼似的出没的聂琛,难得的在白天露了面,抓着宁夏的手腕,问她突然失踪,到底和唐镜做什么去了?
这可不是平时那个冷漠的跟冰块似的聂琛,宁夏一直认为他不是木头做的,就是冰块做的,甚至脸上的肌肉是坏死的,不会产生什么表情的。
不过,宁夏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聂琛是在关心她,若是以前,她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