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时候想的是一回事儿,实践又是另一回事儿。没多久,宁夏就趴着睡着了。其实她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只笨猪,睡觉的时候打雷都会不会醒的。尤其在聂琛面前,她似乎总是睡得很安稳,这家伙是她要防备的人呀,可是为什么她能做到睡得那么安心呢?宁夏自己可找不出原因。
尤其当聂琛将她叫醒,说可以回家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瞪瞪的,就是缓不过神来,走下楼梯的时候,若不是聂琛及时抓住她,她估计都不用走下楼梯,直接就滚着从二楼上下来了。
反正她困傻了,至于怎么回的家,她的记忆也七零八落的,弄不太清楚。
等她睡得饱饱的,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看看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穿着睡衣,房间里连聂琛的毛都找不到,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最怕聂琛又乘人之危,占她便宜了。
下楼去吃早餐的时候,香椿跟她说聂琛要她转告,福伯打过电话,说是新到手一批翡翠毛料,问问她要不要过去看看。
怎么会不去呢,她在福伯那里买的毛料,虽然是用坑爹的价格买的全赌毛料,但是现在出了两块玻璃种的翡翠,已经看涨了。宁夏算计着,这一次就是那福伯再不要脸的吹香,她也不带怕的,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