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发飙的对蚱蜢一顿痛骂,她伶牙俐齿的,比蚱蜢可能说,一个回合下来,蚱蜢就败了,摊摊手手,说他服了,求小姑奶奶嘴下留德。
宁夏这会儿心情正压抑着呢,密封度相当好的车子里,竟然会有蛇出现,这样诡异的事,她连着想起慕白那条白蟒蛇,心里就像住进了无数的蚂蚁,在她的心里乱爬着,让她又恐惧又难受。
那辆染了蛇血的玛莎拉蒂,打死宁夏,她也不敢开了。香椿也害怕,打电话将事情告诉聂琛,聂琛很快就赶过来了,他不是受到惊吓的那个,但是那脸色比宁夏还难看还苍白,他是担心宁夏。让手下将车子开到汽车美容店,不但将车子彻底清洗,连座套装饰都一并换了。
看着仍心有余悸的宁夏,脸色苍白的吓人,聂琛就感觉比被人用刀子扎了一下还难受。他的脸冷的就像是冰,将对宁夏的心疼化作另一股怒气,迁怒到福伯那帮人身上。因为宁夏的车子是在福伯的地盘上被人放了蛇的。对,在聂琛的心里,他想到的就是别人有目标性的陷害,不然车子里怎么会有蛇爬进去?
宁夏不想惹事,那福伯也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物,在聂琛要发飙之前,她过去挽住聂琛的胳膊,拖着他离开。还不断的安慰他,没事了。好像折腾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