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心里大概也能猜到宁远一定不知道如何庆幸身边有陆香芹这个女人呢。这人什么毛病都能改,只有他不喜欢谁这个毛病,怎么改也改不了。何况她的母亲王静瑜早已经过世了呢?
宁夏心里一直都在替王静瑜叫冤,若不是王静瑜,怎么会有宁远的现在?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谁知道宁远成就了,变成枯骨的却是帮他最多的发妻!
然而喊冤喊破了天又怎么样?这老天要是当真有眼的话,王静瑜也不会被陆香芹气死了。
宁夏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死死的镇压下去。恶有恶报,如果老天不帮她的话,那么她就自己来!
不再看下去,宁夏一拉蚱蜢的衣角,两个人一起从人群里挤出去。走开了数步,宁夏才问蚱蜢,“你看清楚赌石的那个女人的长相了吗?”
蚱蜢点头,说,“看清楚了。”他这会儿也多半明白刚才宁夏脸色大变,一副撞见鬼的样子,应该就和那赌石的女人有关。
宁夏凑近蚱蜢,低声说,“从今天起帮我跟踪这个女人,直到她离开广州。”说完了,宁夏又些后悔,她怀疑蚱蜢的跟踪能力,这家伙大大咧咧的,又这么大块头,先别说这大块头会容易惹人注意,单说他的脾气,老是咋咋呼呼的,她还真不能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