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爬过去摇晃着聂琛的身子呼唤了几声,见他没反应,她的头马上就“嗡”的一声响,接下来她都不知道她怎么了,从地上爬起来,就对着蚱蜢扑过去,一边大骂他混蛋,一边疯了似的对蚱蜢又抓又踢,甚至还抓到他的胳膊对着他咬上了,气氛诡异的好像空气中当真有什么令人发疯的细菌飘荡着,让她也感染了。
蚱蜢根本就没料到宁夏有这动作,不过,他还真不将宁夏对他的伤害当回事儿,就当宁夏给他抓虱子挠痒痒了。只是他真郁闷了,不知道宁夏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他扔那些黄鳝,又不是冲她的。
等宁夏火气发够了,再看蚱蜢的手臂手背的上,不是她咬得伤口,就是抓的伤痕,不过,蚱蜢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她还不觉得解气呢,聂琛是她的人耶,除了她可以打他,别的人敢碰他就是找死!
火气下去了,宁夏也冷静了,想到聂琛还昏倒在地上呢,这一刻她又后悔莫及了,她自己都不知道刚才怎么了,疯了一样失去理智,这会儿才想到她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去打蚱蜢,而是该去救聂琛。
急忙走到聂琛面前,托着他的头,将他的身子翻过来,宁夏心里后悔的都想去撞墙了,要是聂琛真的被蚱蜢那一拳头打的要了命,她……她……,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