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色躲在里面,这要擦的话,擦个一年半载的,也擦不完啊,还是一刀切的好,直观,也省的那翠肉跟咱们玩猫腻,藏着掖着的。”
陆香芹用帕子擦了擦汗,这么一擦脸上的妆全花了,脸上的脂粉变成一块一块的,就像漂亮的衣服上打了补丁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却浑然不觉。想了一会儿,她才保持淡定的说,“那么就听夏夏的,切吧。”
伙计用叉车将巨无霸推到仓库里的解石机上,固定好。
宁夏这才又问陆香芹怎么切,陆香芹还是那样圆滑的话,一句她怎么还能不信任宁夏呢,让宁夏该怎么切就怎么切。
宁夏说了一声,“好嘞,那么我就切了啊。”
这次程烁依旧站出来,要帮宁夏。宁夏这次答应的爽快,往原石上画了一道线,让他按照着切石。
等程烁按动解石机,这一刀就切下三分之一下去,宁夏把握着尺度呢,正好里那片紫罗兰有三四公分的厚度。
“垮了!”围观的人,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那白花花的石头,像是最无声的讽刺让陆香芹连个辩口的词也找不出来。
这一次,陆香芹真的紧张了,她说是不在意那几百万,也就是在面子上让自己好过罢了,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