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呢?”司棠隔着车窗对着宁夏努嘴做了亲吻的动作,彻底恶心到宁夏了,差一点她就打开车窗一拳头打爆司棠的头。这一阵儿看不到司棠的影子,她还以为她搬了家找不到她,就死心了,或者回苏城了,没想到还是被她找到这里,这老天到底跟她有多么大的仇恨啊,非要恶心她到爆。
无论司棠怎么哄,宁夏就是不搭理他,直到他邪魅的勾勾唇角,笑着对宁夏说,“亲爱的弟妹,你想不想知道聂琛的消息?”
宁夏心里一动,差一点就上当了,就像小孩子容易被糖果诱惑,现在聂琛就等于是宁夏想要的糖果。但是她稍微冷静一下就知道司棠这是在骗她的,蚱蜢就在缅甸那边,要是有聂琛的什么情况,蚱蜢早就通知她了。
“滚开!”宁夏在车里对司棠怒目高喝,司棠将聂琛当做利用的筹码激怒了她。后退着车子,不让路,她就换路绕远。
不知道司棠是看到她生气,怕了,还是没兴致了,没有和宁夏来场追车大战。
宁夏随便找了一家超市,第一次,她非常有耐心的听完酒类推销员那一套忽悠人的鬼话,看看时间也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宁夏才笑眯眯的站起身,然后直接选了一瓶中档的葡萄酒放进购物车,让那个某品牌的酒类推销员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