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沉堕.落吧,毕竟她就你一个孩子。”
想到母亲不惜以断绝母子关系来阻止自己接受父亲派予的任务,莫云聪似乎隐隐明白了些什么,但他仍然不愿相信,痛苦地抱着头蜷缩在座位上喃喃自语。
“云聪?云聪?”
林小碗又心疼又心慌,强撑着去劝慰莫云聪,见他完全听不进自己的劝,双眸也变得木然了,她很害怕,扭头见银发男人眼里没有半丝怜悯,有的只是不以为然,她顿时又忿怒不已,冷斥道,“原来你就是云聪心心念念的亲爹!不过你把云聪当狗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是狗,那作为他亲爹的你岂不也是狗?”
银发男人脸色骤变,喝斥道:“闭嘴!臭娘们,竟敢骂老子?活腻了?!”
林小碗并不畏惧他,强忍着腹痛继续出声:“像你这种只生不养、还利用并辱骂儿子的人,简直猪狗不如!禽.兽不如!”
“你!”银发男人气极,掏出枪对着她,怒斥道,“信不信老子崩了你?”
“开枪吧!”林小碗凌然而对。
“你以为我不敢?”银发男人扣动扳机。
林小碗昂头时,也闭了眼。
反正都要死,这样还来得更痛苦快。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