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烧似的,灼热得难受。
林小碗却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而是心满意足地靠在他怀里,一边轻呢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她却不知道在如此静谧的夜晚,她的低喃声对于荣少琛来说是某种极为诱.人的信号。
荣少琛实在受不了,飞快走进房间,将她放至床上后,说了句“我去想漱口”,便飞也似的进了卫生间。
林小碗不明就里,还趴在床上心疼地勒令他不许再试尝她的药。
可能蜜饯的甜味儿太淡,盖不过中药味儿,薄荷糖的味儿重,明天去买些薄荷糖来,晚上睡觉含颗薄荷糖,虽然薄荷糖的味儿有些冲,总比那药汁的味儿好吧。
这么想着,她才略微安了些心,躺在床上回想荣少琛被药汁呛得狂吐的样子,先是心疼,后来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林小碗觉得鼻子痒痒的,连打了几个喷嚏,耳边响起Leo的窃笑声,她才知道Leo又调皮了,睁开眼睛佯嗔道:“你个小坏蛋,又耍坏心眼儿呢!”
Leo趴至她身上嘻笑道:“都快到中午了,你还在睡懒觉,真是大懒虫,我们家第一懒虫。”
林小碗故意瞪着眼睛往他脑门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