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面对绻绻小姐——他太内疚太自责,也极其痛恨自己,因为他曾自诩最了解绻绻小姐,却没想到自己连每天睡在床边的女人是谁都没搞不清。绻绻小姐刚刚醒来的那些天,他经常用酒精麻醉自己,用各种手段自虐。
“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有害怕他会就此堕.落下去,有多恐慌他会不一小心就轻生。幸好那段时间荣少会经常来看他,劝他放下过去种种,重新开始,安安心心陪我待产。绻绻小姐一家离开兰城后,也不知道是荣少劝通了泽言,还是泽言自己想通了,他只字不提以前的事,开始认认真真地和我准备孩子生出事宜,对我也热情了起来,对我嘘寒问暖,陪我散步,给我讲笑话,和我一起幻想宝宝出生的样子,还给宝宝取了很多备用名字。只是他没想到孩子会在除夕那天出生,临时推翻之前所取的名字,给孩子取名季景夕,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说,‘这是我们俩的孩子,所以叫季景夕,我们一起给小夕一个完整而美好的家,让我们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一辈子’。”
景笑甜说到这,脸上悲伤的表情转为了陶醉,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挂起了笑容,“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总会忍不住掐自己几把,验证一下是不是梦境。其实就算是梦境,那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