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一样急迫,他的吻狂乱而炽烈地熨烫她的肌肤,全身每一寸,她呜咽出声,抱紧他喘息,她叫他的名字,她唤他“殊城”,一声又一声。像在哭泣。
他们做了很久,他将她抱回卧室睡觉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她累极,沉沉睡去,他借着白月光凝视她许久。
路是自己选的,话是自己说出口的,他不后悔,怨别人怨老天都没有用,他只是不懂,他学不会,该如何放手。
……
翌日。
苏念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大抵是叶殊城在洗澡,她撑起身体,全身都软,纵欲的结果,粘腻的触感让她脸色变了变,随手将浴巾披上了下床去翻自己的包,在里面找事后药。
叶殊城从浴室出来,看见问了句:“找什么?”
她停了几秒,摸到药拿出来才说:“药。”
他瞥了一眼,攥着毛巾的手指微微收紧。“你最近都在吃?”
后来这几次你不做措施,我当然要小心些。”
她话说的很淡然,他静静看着她合着水把药喝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别过视线去。
有时候他有种错觉,她并没有只把一切当成交易,可有时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