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烟。
她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是工作太久了,神经没法放松吗?要不我给你按摩……”
他笑:“你会什么按摩?”
语气明显是有些鄙夷。
我真的会一点,”她有点急,“以前沈良夜久病,长期卧床,我和医生学过一点好帮他按的……”
他回想着,“沈良夜……好久远的名字。”
她愣了一下。
他说:“说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你应该不会认识吧。”
她笑了,笑容有些凄凉。
他突然来了一点兴致,“那好,你帮我按摩吧。”
两个人回到床上,也没开灯,借着窗外一点白月光,他坐着,她手指在他肩颈摩挲,稍微一施力,就发现他的肌肉结实的像是石头。
隔着浴衣的布料,她的手来到他肩胛骨附近,那里尤其是硬的如同钢铁,她拇指在肩胛骨顶点位置用力按揉,说:“你果然是神经绷的太紧了,压力大,连肌肉都是硬的。你要放松啊……”
他没说话。
她都要走了,要他怎么放松,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感情这种事儿没办法对等,这种不对等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