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直气壮与她谈,因那都是他欠下的良心债,他面色灰白,唇张了又合,发不出声音。
她坚定地说:“你问我他这种人怎么可能给我幸福,我告诉你,这世上除了他,没有其他人能给我幸福,我们是最能了解彼此的人,我只想跟着他,至少他不会像你,一去不回!”说完。
她再也不看余昆一眼,转身走出会议室,重重带上门。想说的话是说了,心里却并没有觉得畅快,余昆看叶殊城就和很多人一样,带着有色眼镜,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摘他,想起叶殊城说曾经有人说他是怪物。
她心里难受极了。她回到自己工位上坐了没一会儿,就起身去了楼道,拿着手机给叶殊城打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刻,突然很想他。那端许久才接电话,他嗓音带着些鼻音传过来,
“在上班?”她轻轻
“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他笑。声音却闷闷的,
“怎么不说话?”她说:“我想听你说话。”
“你知道我话不多……”他停了一下,
“你怎么了,不开心?”她抬头看着窗外,冬日里窗玻璃上一层水汽,她以手指轻轻点,触到一指凉意,
“没有,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