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领情。”
安子晏说着,想起苏念在余昆的别墅里,隔着铁门,问叶殊城死了吗。
苏念这个人,太绝情,也太理智,一旦权衡过,大概连多余的仇恨和其他情绪都不会有,没有用的东西她都会扔掉。
叶殊城比安子晏更清楚苏念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动了动身子,突然毫无预兆地拿掉唇间的烟,用力过猛,燃烧着的烟就在手指间拦腰断成两截,烟丝从手指间扑簌扑簌落下去。火星一点点落在手指上,一阵灼烧的痛。
他捻了捻被烫到的一点地方,心口梗的厉害,唇抿成一条线,仿佛是在努力压抑情绪。
安子晏拧眉,不忍心看,移开视线干脆看着窗外,好几秒,叹:“你要知道,没有人能这样过一辈子的。”
叶殊城突然出声,嗓音艰涩:“说不定呢,说不定余昆知道她下落,只是不肯说,我再给恒易继续施压,他总会坚持不住,他……”
安子晏打断他,“坚持不住,也有可能会离开晋城,他最大的市场在美国,会耗费这么大精力在晋城分公司已经算是个奇迹,你不能指望所有人思维模式和你一样,永远不认输,一个成功的商人会权衡利弊,选择最有利的路,余昆就是,而你,你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