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一招手就一大把,你去找啊,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言语似利刃,划在他心口,也划破某种刻意伪装的假象。
四年之后她其实不曾这样直白提起四年前那一天。
那些他说过的,充满侮辱性的一字一句,其实都在她心里。
她没有看上去那么洒脱,尽管她努力了,假装不在意,但终归没有那么容易忘记。
他面色晦暗,眼底的光逐渐暗下去,表情无措,她的话,她的表情,她眼底的泪光都令他心如刀割。
“我……”他出口一个字,停下来。
无论什么解释,好像都很苍白,他那些话说的太糟糕太过分,辩驳一句也很难。
她将眼泪忍了回去,“你口口声声不会打扰我的生活,但你的诚意在哪里?问东问西,我和余总什么关系,我的孩子是谁的,这关你什么事?”
一直潜藏在心底里的怨意找到一个缺口,她口不择言:“绵绵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这答案你满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