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才见,还真是她。
他立刻起身过来,眉心紧蹙,“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这里头乌烟瘴气乱糟糟,实在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她咬咬唇,“我接到警局电话……”
他了然,拧眉问:“绵绵怎么样?”
“绵绵没事。”
他放下心来,又问:“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她摇头,“他们说你认罪?”
他默了几秒,“许成是许静禾的父亲,许静禾恨的应该是我,我不想你再牵扯进来。”
“可伤人的是……”
叶殊城手从铁杆穿出一把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抬起,做了个噤声手势,“嘘。”
遂往前靠住了铁杆往外望了一眼,见警员没有进来,心底松口气,声音压低了一点。
“我和警察说了,人是我伤的,因为他当时要攻击我,许成人目前还活着,所以单靠监控是没法判定案发具体时间的,你和孩子在案发之前就已经离开公寓了,我留在公寓是帮你们看家,如果明天警察找你,记住我说的话,不要说错了。”
说话的过程中,他的那只手还一直捂着她嘴巴,就那么注视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很沉,而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