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活泼的模样,这令她更不安。
安子晏来的时候,绵绵就坐在床上看电视。
安子晏推门进来,第一件事就是看绵绵。
不得不说,他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看过见面才知道,叶殊城酒精是哪里来的自信。
眉眼间真的有相似之处,再加上苏念和叶殊城的过去放在那里,就连他这个外人也觉得八九不离十。
苏念在病床边椅子上坐着,看到安子晏忙起身,“安总。”
安子晏看她一眼,笑了笑,“你老叫的那么生分,怪怪的,你干脆叫我名字得了。”
苏念有些不自然,看到安子晏视线又直勾勾落绵绵那里,她摸摸绵绵头发,“绵绵,叫叔叔。”
绵绵眨眼,听话地叫了一声,“叔叔。”
安子晏愣了几秒,看着绵绵歪了脑袋,好奇地打量着他,旋即笑了。
小丫头有一双灵动的眼,与死板的照片截然不同,这样看着他,他快被萌化了,好像心底的郁结也散了些许。
这种感觉怎么说,有些奇妙。
别说叶殊城,就连他见过绵绵也觉得心都化了,也难怪叶殊城奋不顾身要护着。
他从前真以为叶殊城会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