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雁:“反倒是大师兄这几日仿佛清减了不少。”见他依旧拧紧的眉头,辛夷也有几分疑惑:“大师兄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皱着眉?是因为有什么事吗?”
他的拳攥得死死的,忽而又放了开。雍鸣雁深吸了一口气,最终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我……怕是不能在留在这儿了?”
“……为何?”辛夷一愣,抓了他的袖口追问:“大师兄何故要说这种话,难不成在这儿住的有什么不顺心么,我见你和二师兄兄弟感情十分深厚……怎么,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再也不见了似的?”
“嗯。”他竟真的应了一声。“再也不见。”
反常……直觉告诉她,今日的大师兄着实反常到了极点。“那、那凡事总要有些理由吧?”
“你若想知道理由,想必……明日他便会跟你说明的。”雍鸣雁说这,将辛夷的手抓了住,而后从自己的衣袖上拽下。紧紧的攥着她的手,甚至让辛夷感觉微微发疼。
辛夷看看他抓着自己不肯放松,自己试着抽回来,却无果。耳中只得抬眼望去,却见雍鸣雁竟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熠熠,璀璨如星。“大师兄……你、你今日是怎么了?”
“你不必害怕……我只是有话想对你说。”雍鸣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