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了。
辛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除却后颈依旧有些钝木木的发疼,之外,也就并没有什么不适了。
听说她已清醒过来,这次来给她诊脉的却是师父重轩。重轩为她切过脉,只道了句:“没有什么大碍。”就没了后话。
辛夷看了他几番,终究还是开了口:“二师兄呢?”
“上朝去了。”
“……那大师兄……大师兄呢?”
重轩深深的吸了口气,垂下眼来无奈道:“走了。”
辛夷的心忽而一颤,“你说什么……他、他真的走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重轩上下看看她:“鸣雁昨晚最后是与你呆在一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摸摸自己的后颈:“我若知道就好了……莫名其妙的与我说自说自话了那么久,最后、最后仿佛又说了与二师兄……要与二师兄断绝兄弟情分的话。我也本是想将他留下来,等见了二师兄再说,可是我……到底还是给他打晕了。”
“你说……你说此事还与方锦有关?”重轩眸子一闪,“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辛夷不住的点头:“师父……你说他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