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刺得辛夷耳膜发疼。
“胡说什么!”
“胡说?啧,妹妹别做出这么震怒的样子嘛,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就算在深宅大院里,可外头的风言风语传得紧呢。当时在妹妹没嫁给爷的时候,不久是有过一次偷偷跑出去看犯人砍头?哎呀呀,天知道是不是也是同人家私会去了呢?”芊儿说到这里,面上的讽刺更甚:“妹妹也别嫌我说得难听,既然做都做了,难不成还怕人说?”
辛夷听到这话,更是心中难忍,她真的很想抬手便给这口无遮拦的贱妾一个耳光,但她攥紧了拳头,又缓缓地放开。
“咱们说话得有理有据,别凭着几句不知打哪儿倒腾来的闲言碎语就化了脏水朝我身上泼。他就算怎么生气,打我也好骂我也好,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与你们这等侍妾说不上边。有心思琢磨着如何污蔑我,我想你们还是多将心思花在伺候夫君身上。”
“这个不劳你费心。”
辛夷忽而笑了笑,继续道:“自然,那天将他伺候高兴了,没准也能保着一辈子衣食无忧呀,免得哪日年老珠黄了,被夫君赶出门去,也怪心酸的。”
说到痛处,几个侍妾面上都不再好看起来。可芊儿显然并不服软,反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