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时间里,儿子一直是这幅摸样,但赤耳魔灵每次看见还是会落泪。他把药搁在一边,抱魁坐起来,然后轻拍了拍他的脸。
魁迷迷蒙蒙地把眼睛睁开一道缝,看见是父亲便又闭了起来,只是嘴巴微张等着父亲喂药。
赤耳魔灵用勺子舀出一小口儿吹了吹送进儿子的嘴里,然后用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角上溢出来的药,再继续喂他第二口……一直把整碗药喂完。
他一边抱儿子重新躺下,一边叹了口气说道:“魁啊,相信父亲,你就要得救了!一定要再坚持一下,你的痛苦很快就会结束的!”
魁从嘴里哼唧了一声,算是回应他,然后就又睡了过去。
他推门走回自己的房间,正对大门而立的架子上挂着一件蜥蜴鳞所制造的铠甲。他走上前抚摸起铠甲上锋利如刀的蜥蜴鳞片,任由它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然后盯着指间鲜红的血滴自言自语道:“该是你出场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