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小雪兔的情况,说实话,我也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提起小雪兔,望月的语气就变得伤感,他引着芳萋快步往小雪兔的房间走去。还未走进屋内,就先听见了哭声,那哭声故意被压得很低,他一下子便听出哭泣的人正是妙雪悠。
她一面哽咽,一面断断续续地叨念:“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何必要让我的孩子来承担……”
望月听得不十分明白,但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三两步冲进房间内,扑到小雪兔床前,问妙雪悠道:“小雪兔,她不会……”
“几个医师刚刚看过,说这孩子恐怕熬不过今天晚上了。”妙雪悠面色惨白,眼眶和脸颊也都向内深陷,看起来有几日不食不眠了。
“让开一点儿!”芳萋走了上来,将两人从小雪兔的床前拨开。先是张开小雪兔的眼睑,又对她的皮肤,体温,脉搏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转身急急地对望月说,“把药引给我,另外给我腾出一间屋子,要有能够加热的炉子……还有,把你从我那儿掠夺的东西统统都给我搬到那间屋子内去。”
“她是?”妙雪悠泪眼模糊地看了看芳萋问。
“她是魔灵族的药巫,其余的以后再和你细说!”望月简单应了句就往屋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