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一样不管不顾的哭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此时此刻她的心里负荷了太多的东西。
“别哭了,身体还没痊愈,这样哭不好!”望月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劝道。
可雪兔的泪水却根本止不住,她一头扎进望月的怀里,狂风暴雨一样的哭泣将她身体中剩下的力气该给带走了,也把她所苦恼的事情暂时隔绝起来。
“这家伙如何处置?”灵羽扽了下被捆绑起来的奴隶贩子身上的绳子问。
“先把他关起来再说,我想和勇爷爷他们聊聊麻雀旅馆内密道的事情。”欧阳小冷说完,想起时间已晚,再看夏秋整个人也显得很疲倦,便问她,“你要回家吗?还是留在这里?”
“关于蓝夫人和密道我觉得有个人或许会知道些什么。”夏秋却所问非所答地说。
“对,那个人的事情,我也必须和勇爷爷还有红叶商量一下。”欧阳小冷接着应道,被她这样一提醒,他才想起之前因为出了妙雪悠是内奸这一事件,竟让他把黑陨给遗忘了。
“你们俩个说的是谁啊?”千骑诧异地向他们俩眨着眼睛问。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欧阳小冷还卖起了关子。
“今天看来我是回不去了。”夏秋是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