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直接讲出来的,“您究竟才入高门,虽然说这几个月来,外间都说您深得燕国公宠爱,在长公主面前也很有体面——可您进门后的头一个生辰,却这么不声不响过去,您说外间听说之后会怎么想怎么传?”
到时候外人怀疑宋宜笑失宠事小,“这才年初,接下来四时八节的热闹多了去了,人云亦云,把您当成好欺负的软柿子,场面上找麻烦的主儿一波接一波那才叫麻烦!”
这可不是她吓唬宋宜笑,“当年王妃娘娘就是这么过来的!!!”
宋宜笑之前只想着婆婆跟大姑子今年都没办生辰,自己作为幼媳,若太铺张了岂非逾越?何况她也确实不耐烦费这个心——但这会听薄妈妈一说,也觉得不妥,便为难道:“但明天就是二月初九了!”
她下午还要去给端木老夫人请安呢!
“眼下只来得及办家宴了!”薄妈妈叹道,“可惜娘娘昨儿个才听到消息,不然就早点提醒您了——不管怎么样,这宴肯定得摆,您要是觉得来不及,这么着,王妃让老奴可以留下来给您搭把手。”
“叫妈妈跑这一趟我已经过意不去了,怎么还敢劳烦您?”宋宜笑闻言顿时警觉,好不容易才把后院握在手里,她怎么可能让其他人再插一手?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