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议论裴幼蕊的不是,才放了心,含笑道:“夫人说的是,却是奴婢孟浪了。”
“姑姑是不拿我当外人呢!”宋宜笑谦逊道,“我懂。”
……裴幼蕊首肯婚事的消息传到贺楼独寒那儿,贺楼独寒自是欣喜若狂,当下就想请顾韶上门提亲。
但立刻被简虚白拦住了:“一则义姐尚未出父孝,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这个姐姐素来孝顺长辈,固然这会被我娘好说歹说点了头,又怎么可能这会就同你公开定亲?二则,我皇舅崩于六月,我娘须为皇舅守一年齐衰,如今日期也未满——你此刻去提亲,岂非冒犯?”
贺楼独寒这才醒悟过来,赶紧同他赔罪。
简虚白道:“没有什么,只是此事大家心里知道就好,先不要往外说,且等孝满之后,再过明路罢。”
又笑道,“瞧你这样紧张我姐姐我也就放心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将来要敢对我姐姐喜新厌旧,我可不会放过你!”
“此生必不负裴小姐!”贺楼独寒闻言,慎重立誓道,“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简虚白很是满意他这态度:“你若对我姐姐好,我也立誓,往后必尊你敬你,视同家人!”
这番经过他回家后叙述给宋宜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