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男子了解。”端木老夫人闻言却摇头,和蔼道,“这事儿还是问过阿虚之后,让他作决定吧!”
顿了顿,道,“我说的这几位故人,其实同你娘家也有些关系:是西凉沈与东胡刘的子弟。他们守墓三代,避世之期已满——此番赴考,亦是代表这两家,往后也要出世了!”
老夫人神情晦暝,瞧不出来喜怒,只听得语气淡淡的,“这两家的底蕴,你作为江南堂嫡女,哪怕不是在宋家长大的,但窥斑知豹,想也心里有数!要论子弟的才干,六阀能够传承至今,即使声势大不如前,终究也有独到之处,尤其这两家这些年不曾出仕,必然是在埋头栽培族中子弟!只可惜……”
她目光悠悠,望向不远处青花美人瓠中插着的花枝,轻叹道,“只可惜,现在已经不可能再出海内六阀那样的衣冠巨族了!”
宋宜笑终究不曾受到正统的江南堂教诲,无法与端木老夫人此刻的心情产生共鸣,只道:“谨遵姨祖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