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娘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分寸。”
简虚白可是明着表示不大喜欢妻子太掺合朝政的,她若是非要去给他做这方面的贤内助,那才是要夫妻离心的节奏哪!
再说她对于指点江山也实在没太大兴趣。
韦梦盈见状难得没有呵斥她不识好人心,只道:“其实这些都在其次,最关键的还是你得有个嫡子傍身——听说女婿很喜欢清越,但女孩儿再讨喜,终究以后要许人的。能做你老来依靠的,归根到底还是儿子!你不要觉得我这话是在讽刺你靠不住,这会没其他人在,你扪心自问,倘若你有个同父同母的兄弟,咱们娘儿两个需要颠沛流离的折腾么?”
又说,“何况女婿同他那个同父同母的兄长并不和睦,这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偏偏简家的爵位在女婿身上,你也不想将来过继个外人继承燕国公府,临了临了没准还要看嗣子脸色吧?”
“娘的好意我自然明白,只是还是那句话,子女乃是缘分。”宋宜笑对她这番话倒没什么反感的,毕竟当此之世,没有人家说可以不要儿子的,但被亲娘郑重其事的关切子嗣这个问题,不免又叫她想起来去年的事情——去年韦梦盈将计就计坑死衡山王太妃时,亦是反复盘问过女儿是否有喜?
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