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道,“但长辈寿辰,做晚辈的一点没有表示,终究不好……”
“已经以你名义给娘送了一对老参了,娘很是喜欢呢。”宋宜笑忙道,“娘今儿还叮嘱我,要多多体谅你,别叫你操心了公事,回府来还要操心其他——好啦,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横竖娘又不是只过今年这回寿,待明年王府那边出了孝,咱们两个再一块去贺她不是了?”
简虚白闻言,目光闪了闪,面上却依旧温和的笑道:“都依你——那么咱们说恩科主考的事情吧!我当初推荐姑父任礼部侍郎一职时却没有怎么多想。何况以姑父的资历来看,他做主考的可能性却也不大。”
“为何?”宋宜笑诧异问。
“你只知道姑父乃正经进士出身,却不知道姑父当年中榜的名次。”简虚白解释道,“姑父当年勉强列入二甲,差点就成了同进士!虽然说三年一科,能够榜上有名的那绝对都是人中俊杰。然而要做新科进士们的座师,这名次到底勉强了些!”
宋宜笑这才恍然,同进士虽然名义上说是跟进士一样,但实际上的待遇,却有着天壤之别——时下说同进士似如夫人,就是这个道理。
如夫人,不过是小妾的雅称罢了,与正经夫人的差距,大家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