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些后,岂不是也要父纲不振,这可怎么行!”
宋宜笑闻言不禁笑出了声,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人家都说养儿防老,你这女儿却不待你老就能养你了,这岂不是旁人都比不上你福分?”
说着夫妻两个都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说完之后,简虚白似不经意的问:“我方才进府时,听底下人说,你派余士恒护送锦熏出府,去办事了?”
“这事儿你不要问!”宋宜笑早就知道自己的安排瞒不过丈夫,毕竟余士恒是简虚白的人——但她总不可能大正月里的,让锦熏一个娇滴滴的大丫鬟赶去翠华山吧?
是以早就想过怎么同丈夫解释,那就是不解释了,直接道,“这回不是我同你见外,是真的不好同你讲。你要是实在要寻根问底,那等于逼我去死了!”
“这话说的,我不过想问问你,单一个余士恒同他手底下那几个侍卫可够用?若不够的话,我还有几个比余士恒更能干的心腹,也可以给你搭把手。”简虚白闻言心头凛然,知道岳母必然又施手段把妻子哄住了,至少也哄了个半信半疑,否则妻子怎么会派出锦熏?
他心中念头千回百转,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大正月里说什么死不死的……这不是存心想惹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