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空去喝杯水酒么?”
“他入场是起早就要出门的。”袁雪萼笑道,“早就说好了不要我送,怎么会没空去吃清越的满周酒?说起来你今儿个居然没带她过来,可真叫我失望!”
两人阔别已久,虽然宋宜笑眼下满腹心事,也盘桓了大半日,到日影西斜,方起身告辞。
出了昭德伯府后,关于生父生母的担心又涌上心头。
辘轳车声里,宋宜笑望着车外的行人,正觉愁绪万千,忽然瞥见不远处一家铺子外,苏少歌微微俯身,替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整理衣襟——她稍作犹豫,还是忍不住叫车夫驶了过去:“苏二公子,未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夫人有命,岂敢不从?”苏少歌闻言非常惊讶,思索了会,才温和道。
当下宋宜笑接过丫鬟递来的帷帽戴了,下了马车,朝那少年微微颔首,以作示意,复与苏少歌走到数步之外,取出袖中令牌:“先父生前遗下此物与我,但二公子也晓得,我幼年便离开了宋家,对此一无所知,未知二公子可否指教一二?”
其实这个问题去找简离邈问应该更合适,但宋宜笑委实不想让夫家晓得自己娘家父母之间的纠葛。何况简离邈虽然是端木老夫人按照锦绣堂标准教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