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隔阂。
所以裴幼蕊这回来也没多留,不过客气几句,喝了口茶也就走了。
她走了之后,宋宜笑正抱了女儿在膝上,边逗她说话,边盘问随女儿入宫的下人,简清越这两日在宫里可曾烦到太皇太后,赤蔷走了进来,禀告道:“衡山王府的大少奶奶遣人送了糕点来,来人说大少奶奶因着身孕沉重不便出行,这些日子都没能来看您,心里实在挂念,故此想当面给您请个安,回去也好给大少奶奶交代!”
“这大少奶奶孔氏虽然因着娘的缘故同我关系一向不坏,但素来也没什么来往的。”宋宜笑闻言不免诧异,“尤其她这回好不容易有了身孕,从去年年末我给娘请安时就听说,衡山王府的大房夫妇都在全力以赴的等待嫡嗣的降生——今儿又是非年非节的,怎么忽然就想起来给我送糕点了?”
她沉吟了下,道,“着她过来说话吧!”
边说边把简清越交给乳母,示意她们先带女儿回屋里去。
片刻后孔氏派的人被引进来,宋宜笑打眼一看,倒是熟人——正是她没出阁时打过交道的莲月,不过这会已经做了妇人打扮,想来也是许了人了。
莲月请过安,转达了孔氏的问候与关心之后,却依然没有告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