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多余的儿子可以过继给他,他为什么要舍亲就疏,去大房挑嗣子?
“至于说简四表弟同简三叔其实是嫡亲父子,这猜测就更可笑了!”谢依人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盏,嗤笑着说道,“谁不知道简三叔对仪水郡主一往情深,郡主去世这么多年了,三叔连个倚重些的丫鬟都没有呢!而且晋国姨母与简三叔平常根本不照面,这样也要算有瓜葛的话,那么天下间就没有清白的叔嫂了!”
谢依人比避暑前胖了一圈,不过气色很好——也是,她盼子嗣都盼得跟什么似的了,这会终于如愿以偿,哪能不觉得天格外蓝草格外绿世间格外美好?
她今天是专门上门来探望宋宜笑母女兼告罪的,因为在翠华山那会,若非她终于有孕,惟恐有什么闪失,三天两头把芸姑请去做陪,芸姑照常守着简清越的话,没准早就发现了天花的踪迹,不至于牵累简虚白跟那么多下人。
更遑论把宫里的二皇子都扯下了水!
不过宋宜笑并没有怪她,这年头女子出阁后一直无所出会承担多么大的压力,她太清楚了——她两世为人都是被这种压力坑了的。
何况谢依人请芸姑时也没料到会有人对简清越下手。
说到底,陆凝夜在她眼皮底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