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清越扁着小嘴,很委屈的扯住她衣襟:“娘不要清越!”
“哪有的事儿?”宋宜笑闻言忙道,“娘最喜欢清越了,怎么会不要清越呢?”
见女儿听了这话又要哭,忙扯了铃铛垫背,“一准是你铃铛姑姑说错了话,叫心肝误会娘了!”
铃铛心领神会的上前,作势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笑道:“是的呢!姑姑人笨,传错了话,叫大小姐误会夫人了!大小姐行行好,可不要与奴婢计较才是!”
主仆两个又哄又劝,半晌后厨房又送了蛋羹来,宋宜笑喂女儿吃了几勺,总算是把这小祖宗哄得破涕为笑了——这时候日已黄昏,简虚白散衙归来,照例到后宅探望妻女,见状把简清越接到怀里掂了掂,笑问:“清越今儿个在家里听没听话啊?”
“听话!”简清越搂住他脖子格格笑,很认真的大声回答,又闹着要宋宜笑把蛋羹跟汤匙递给她。
宋宜笑以为她来了兴致要自己吃了呢,结果简清越挖了勺蛋羹,却歪歪扭扭的递到父亲唇畔,高兴道:“爹爹吃!”
简虚白乐得不行——宋宜笑却快要抓狂了,咬牙切齿的恨声道:“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辛辛苦苦哄了她这许多时候,又叫人给她做蛋羹,又亲手给她喂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