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最疼的就是你现在的公公,爱屋及乌对简夷犹也是宠爱有加!这些年里,老燕国公每年数封家信,不是提点你现在的公公,就是关切简夷犹的近况,对同在帝都的简三叔,还有四弟,却是不闻不问……老燕国公怎么会主动要求将四弟过继给简三叔?!”
见宋宜笑踌躇,她叹了口气:“不好说吗?那算了。”
“义姐可知我们那位祖父,为何对三叔,对夫君,这样冷淡?”裴幼蕊没有追问,宋宜笑却起了好奇心,小声道,“按说三叔与我现在那位公公,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皆是祖父嫡子,祖父何以厚此薄彼到这地步?”
“我听府里上了年纪的下人讲过几句,但不知道是真是假。”裴幼蕊沉吟了下,道,“据说是因为简三叔虽然是老燕国公的嫡子,却是端木老夫人抚养长大的缘故。”
宋宜笑不解道:“所以父子之情疏远?可终究是亲生血脉罢?何况我听说,当初也是祖父答应的,乃是为了抚慰端木老夫人的丧子丧妹之痛?”
“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咱们没有亲自经历过,哪里晓得?”裴幼蕊犹豫片刻,才继续道,“我很小的时候偶然听到过一种说辞:说是端木老夫人曾为燕国太夫人之死与老燕国公争执过,当时甚至闹到了惠宗皇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