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番回去的不只简离旷兄弟及简夷犹兄弟,还带了妇孺,自然是走不快的。
简清越跟陆茁儿起初还因为赶路感到新奇,每天趴在车窗畔看沿途的风景,问这问那——当然基本都是简清越问,陆茁儿到底还是沉默的。
三五日一过,新奇感消失,陆茁儿开始发呆,简清越则开始闹了:“树,要树!”
宋宜笑起初以为她想看树,挨到有树林的地方还想着让人折枝树枝来给她玩。谁想弄了半天明白她的意思,才知道她要的是燕国公府后院的一丛石榴树——这会谁能给她弄来?
“其实这就是那个石榴树,它知道要赶路所以变成这个样子,好一路陪着你!”宋宜笑哄了半天哄不住,见女儿要哭了,只好昧着良心,让人到附近拔了株比较少见的野草来,道,“等到了地方,咱们再把它栽下去,它马上就会恢复原来的模样的!”
简清越将信将疑的接过,看了看:“娘,花呢?”
“花啊?”宋宜笑噎了噎,探头命车畔侍卫去请丈夫来,自己则继续糊弄女儿,“花被爹爹摘走了,待会爹爹来了,咱们罚他想办法好不好?”
——你们父女不是亲吗?让你爹给你解释去吧!
片刻后简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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