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道:“方才叫她乳母装了几块糕点了。”
高氏点了点头,这才领着女眷们跟上前面的队伍。
简家祖上寒微得很,据说只得三五亩薄田,简平愉幼时又遭逢乱世,日子过得可想而知,自然也是没功夫去管祠堂怎么样的。
后来他读书出了头,又娶了锦绣堂出身的燕国太夫人,得了燕国太夫人的丰厚陪嫁后,才开始整饬祖宅跟祠堂这些地方。
如今这座祠堂距离简家祖宅所以不是很远,出了大门,沿着镇中青石长街朝外走,在镇口就能看到祠堂的轮廓了。
这时候天才蒙蒙亮,祠堂里里外外点了许多灯,门口还簇拥了不少族人,三三两两的议论着——宋宜笑听了几耳朵,她生长帝都,没去过其他地方,此刻听本地的乡音,难免觉得佶屈聱牙,不过北地方言变化不如南方大,连估带猜,也大略能够明白,他们大部分是在议论今儿这场过继。
也有人在说她,道是“长得不错,难怪是诰命夫人,就是不知道陪嫁几何,与当年的燕国太夫人比起来谁多谁少”。
这句话宋宜笑大致听懂了,不觉十分无语:简平愉那会是个穷小子,需要指望发妻的妆奁也还罢了;简虚白这会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娶妻还用得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