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凌二房的信,“这消息我这两天刚刚证实无误——正跟阿虚商量,寻个理由提前回帝都去自辩,免得被有心人离间了阿虚同陛下之间的情份。谁想昨儿个才议定下来,今早就接到消息说二房出了事!”
“这事儿竟是冲着你们三房来的?!”简离忧放下信,脸色微白,“这么说,二房的出事……难道……夷犹他……那个妾也还罢了,那孩子可是他的亲骨肉!”
简离邈沉默了下,却摇头:“事情究竟如何,现在也还未知!这样的逆伦之举,委实不是常人所能做出来的,简夷犹虽然自幼为人冷漠,却也未必能够丧心病狂到这地步——咱们还是等等吧!也许衙门那边未久就有收获也还未必!”
……这天简离忧是拖着沉重的步伐走的。
他来的时候就很有压力,惟恐是三房灭了二房;走的时候压力那就更大了:无论是二房豁出美妾幼子使苦肉计想栽赃三房,还是三房受到弹劾,都让简离忧感到发自内心的焦灼与担忧。
这不仅仅是出于亲情,也是出于利害考虑:若三房有个好歹,简氏一族即使不受牵累,也肯定会声势大跌,三代之内不出进士,那就沦落成寻常乡绅了!
见识过皇朝最顶尖的富贵之后,这叫人如何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