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阿虚还没过继到我膝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裘侍郎说得这样详细,想来就是这样了。”
“这会就咱们三个,我也不兜圈子了:你们简家二房跟三房之间算不得和睦,而且眼下三房比二房兴盛,代国大长公主殿下虽然是金枝玉叶,如今远走琼州,又能有几分元气在?”裘漱霞语气平淡道,“她就是想朝你们三房直接下手也不行,自然是拣软柿子捏,干掉二房,栽赃三房,兴许还能成功呢?”
寿春伯脸色不太好看:“表舅若无证据,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讲的好——代国姨母虽然做错了事情,可终究是皇外祖母的亲生女儿!”
“你当就你一个人担心太皇太后?”裘漱霞闻言叹了口气,露出一抹乏色,“问题是这种话咱们不说,传了出去,也有其他人说——到那时候,咱们又能怎么办?”
“当务之急还是要撬开那人的嘴!”简离邈圆场道,“不然即使咱们想为皇家全了骨肉情份也没用!这点却还是要两位钦差费心了!”
见打听不出其他消息,他也没多坐,寒暄了两句便告辞了。
回到简府,宋宜笑已经等了会了,见公公进来,忙上前请安,末了期盼道:“爹,情况怎么样?”
“火烧到代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