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学渊源,许多技艺到底没搁下。”
宋宜笑有些不解的问:“守墓的只是沈刘两家,何以宋氏旁支也在其列?”
这问题其实她早就想问了,只是跟宋珞石见面时一直没找到机会。
康氏淡淡一笑,道:“回夫人的话:也不是所有宋氏旁支都在其列,不过轩公子的祖上曾与沈刘两家共击北胡,上司即西凉沈氏当时的家主,上司解甲归乡,专心守墓后,轩公子的祖上也就效仿了。”
“就算宋轩的祖上忠心,这都几十年了,瞧那宋珞石的样子,也不像是淡泊名利之人,怎么可能再为了祖上的追随,置一支荣华不顾?”宋宜笑闻言心中暗道,“只怕是不得不效仿吧?也不知道开国时候,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数十年前的往事,宋宜笑虽有好奇之心,却也没多少追根问底的打算,所以见康氏不肯明说,也就没有再问,只道,“咱们现在动身,帝都那边暑气未消,却是越往南越热,轩儿的衣物纵然赶制了几套,也不知道够不够穿。不然路上经过城中,看有手艺好的成衣铺子,得给他买上几身将就下。”
康氏闻言还没接话,简清越因为这两日跟宋轩玩得很好,大方道:“娘,没关系的,到时候让宋哥哥穿我的衣裳好了,我衣